她想得太入神，他什么时候来的，她完全不知道。 司俊风往前一步，将祁雪纯挡在了自己身后。

“你别忘了，你现在是一个罪犯，不管是谁，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！” 祁雪纯的话让他心中舒畅。

他们的新房不在这儿，但二楼也布置得很喜庆，大红色的地毯映照在她的双眸，令她脸红心跳，手心冒汗。 而司俊风已经面无表情的上车离去。

“是你不想谈，还是我不够资格听？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 “我考考你的脑子够不够用，恭喜你通过了考试。”

“他还会回来吗？”祁雪纯问。 片刻，车子发出“哒哒哒”的发动声。

“我想提前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，”程申儿偏头微笑：“上学这种事，什么时候都可以，不是吗？” 司爷爷只是认为她出身不错，但还想尽办法考验她的个人能力，比如如何处理司俊风身边这些

** 还是看家具比较合适。

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她完全掌握。 “你怎么突然过来了？”她开心的跑过去。

片刻，他冷静下来，想明白程申儿上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 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司俊风走进去时，一个长发垂腰，身着白色布裙的女学生正抱着吉他，坐在舞台上唱着阿黛尔的情歌。 说到这里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，急忙说道：“祁警官，你快抓住他，老爷就是被他杀的！”

“你到咖啡厅的时候，对方来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 她会主动提出跟他回去，是因为在她去餐厅之前，见了一个人。

程申儿微愣：“爷爷，你派人跟踪俊风？” 司爷爷淡定轻笑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
话没说完，她的俏脸已被他双手捧起，“现在我可以亲我的新娘了。” “你别小看它，它可不是一碗普通的泡面，它里面有鸡蛋火腿和蔬菜。”她煞有介事的说。

时间过去一小时，两小时…… 祁雪纯放下电话，便要离开。

祁雪纯疑惑：“钱呢？” 司俊风微愣，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攻击了他，而他也凭借本能还手。

“警官，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？”她轻哼一声，“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，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！就她那一口黄牙，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！” “我的意思是，用在其他女孩身上的套路，别往我身上使！我不吃这一套！“

“好了！”她高兴的拍拍手，敏捷的跳下车头。 “如果明天谈妥了，我得请你吃饭。”祁雪纯也一脸欢喜。

莫小沫呆呆的看着这一切，都发生得太突然，令她措手不及。 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，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，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。

等到一杯咖啡喝完，他起身来到书桌前，孙教授则递给他一个文件袋。 宫警官想说，有些事情的黑与白不是那么简单明了，但说出来祁雪纯也不会相信，所以他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