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扣住苏简安不盈一握的腰,低头看着她:“好看。” 穆司爵无意再继续这个话题:“回去后,我会看着办。不过,事情如果闹起来,简安那边就瞒不住了。”
她几乎可以猜到康瑞城是怎么交代的:“如果实在解决不了,不用管佑宁,用炸弹,我要穆司爵活不到明天!” 萧芸芸立刻就忘了疑惑,开开心心的去翻冰箱,看中什么吃什么!
这次和Mike的合作,对他来说至关重要,可就这么黄了,他是不是要忙着补救? 他微微皱了皱眉:“许佑宁,现在是凌晨。”言下之意,她吵到其他病人了。
原来她渴望和穆司爵过上平凡的日子,害怕身份和秘密暴露的那一天。 穆司爵也不是要许佑宁全程都扮演雕像,偶尔叫她拿个文件倒杯水什么的,许佑宁大概是真的无聊,动得很勤快,他无从挑剔,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下午。
许佑宁的反应能力也不是盖的,一个灵活的闪躲,不但避开了男人的攻击,更劈手夺下了他手上的碎玻璃瓶,手腕再轻巧的一转,酒瓶尖锐的碎裂面抵上男人的喉咙。 穆司爵回到房间,许佑宁还是那个姿势蜷缩在被窝里,额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|湿。
韩若曦在临时化妆间里听见这句话,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走出来:“田导,怎么回事?” 洛小夕和苏亦承也在叫陆薄言。
电话很快被接通,陆薄言带着疑惑的声音传来:“你在那里能打电话?” 苏亦承手上端着一杯红酒,游刃有余的应付着每一个过来跟他道贺的人,一有空隙就往宴会厅门口望去。
苏简安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变成了郁闷:“怎么可能没什么?”她刚才的轻描淡写,都只是为了不给萧芸芸增加心理负担罢了。 许佑宁查过资料,知道从进|入公寓大门到推开家门,前后要经过三次安全扫描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到壹号公寓的,只记得最后她看见了一张大床,她不管不顾的倒下去,一片黑暗将她包围,她的记忆中断了。 她激动的猛点头。
许佑宁的嘴角狠狠抽|动了两下:“……你一定要这么吓我吗?” 他把苏简安拉起来,埋头在她颈间嗅了嗅,鼻端传来淡淡的清香,是苏简安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。
没有人看清楚陆薄言的动作,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,桌子上的水果刀已经到了他手上,而刀锋抵在Mike的咽喉上,Mike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只是听见陆薄言说:“我喜欢这样恐吓人。” 有那么几秒种,许佑宁觉得这个世界是玄幻的,不可思议的看着穆司爵:“你为什么让我喝这个?”红糖什么的,不是传说中可以给女孩子补血的吗?
陆薄言虽然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,但唇角也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:“饿不饿?可以去吃饭了。” 陆薄言笑了笑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但如果要求穆司爵留下来,会被他毫不留情的取笑她不自量力吧? 穆司爵习惯成自然似的搂着许佑宁,修长好看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的头发,两人之间那股子被时间酝酿出来的亲昵和暧|昧,呼之欲出。
“正好相反,我记得很牢。”许佑宁笑了笑,“不过除了老板跟雇员这层关系,我们之间就只有一层肉|体关系了这种关系虽然是我心甘情愿,但并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我的社交!” “……”苏亦承没想到他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。
许佑宁愤恨难平,正想卯尽全力给穆司爵一拳算了,突然听见他冷冷的声音:“许佑宁,记牢你的身份!” 这是否说明,人只有往高处爬,企及某个能看透一切的高度后,才能看透和放下执念?
打电话向苏简安求助,让她派司机过来……太丢人了。 雪上加霜的是,韩若曦的经纪公宣布,他们正式和韩若曦解约,即刻起,他们不再负责韩若曦的经纪事务,韩若曦的个人行为,也与公司无关。
“还好。”许佑宁的语气不咸不淡。 “这个……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,“你实在想知道答案的话,我可以帮忙把你的腿打断。”
不过,这么密集的攻击,对方人又多,他们撑不了多久。 苏简安擦掉眼泪,若无其事的抬起头:“你和韩若曦怎么回事!”
穆司爵是想告诉她,他要把她困在身边,折磨一辈子? 洛小夕知道是糊弄不过去了,懊丧的垂下头:“……我想做来哄你的,打算在你吃得最高兴的时候跟你商量我工作的事情,但这个计划已经在一开始就失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