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几分钟，程皓玟才慢悠悠走了出来，一脸的平静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他明白她一直想找出害了她男朋友的凶手，他本来不想管这件事，但为了自己的清净，他豁出去了。

她这么说，众人就表示理解了。他只是出于警察的直觉，觉得司俊风不简单……冷酷中透着一股浓烈的杀气。

助手对着他耳语几句，他的脸色微变，继而唇角泛起一丝得意。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忽然一个男声愤怒的响起：“你们干什么！”祁雪纯在司俊风面前坐下来，直截了当的问：“毛勇的案子，你有什么补充？”

“程奕鸣，今天我跟吴瑞安说清楚了，他再也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了。”欧远骇然一愣：“难道阿良……”

“申儿……”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